夏朝皇帝列表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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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约公元前2146年-前1675年),始于夏禹,终于桀,共17帝。夏时,开始出现私有制,氏族社会的禅让制度走到了尽头,被世袭制取代。社会由原始社会进化到奴隶制社会。夏朝姒姓。

夏朝共经历十三世、十六王,他们分别是:禹-启-太康-仲康-相-少康-杼-槐-芒-泄-不降-扃-胤甲-孔甲-皋-发-夏桀,前后约四百七十一年。夏王朝是一个古老的王朝,虽然距我们已经四千年,但关于夏的一些传说至今还广为流传。由此可见,其对后世的深远影响。夏作为上古三代的开始,为华夏文明的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可以说,没有夏朝就没有此后中华民族的三千多年光辉灿烂的文明历史。

四千多年前,夏部落首领禹因治水有功,得到了虞舜的重用并最终将部落联盟首领之位禅让于他,是夏王朝的开端。大禹死后,其子启即位,即历史上所谓的“大禹传子”,宣告了部落联盟“禅让制”的结束和封建世袭制的开始。然而夏的统治并不巩固,启在位的时代就发生了伯益叛乱;启之子太康也治国无方,当政期间更是战乱纷纷,最后被东夷的后羿夺取了统治权,史称“太康失国”。后羿与太康相同,也是一个无能的统治者,终日沉溺于游猎之中,将政事完全交与寒浞手中。寒浞掌权后,杀后羿而代之,自立为王。

太康弟仲康之孙少康与夏朝遗臣伯靡联手,起兵打败寒浞,恢复夏朝的统治地位,史称“少康中兴”;夏朝的统治这才得以巩固,进入了国势向上的相对稳定时期。自少康以后的杼、槐、芒、泄、不降、扃、胤甲等八代的统治,政治稳定,经济繁荣。到夏代的第十三个国王孔甲执政,夏朝开始走向了衰亡。孔甲“好方鬼神,事淫乱”,引起人民的不满和诸侯的叛乱。夏朝的统治从此发生危机,只过了四代便导致了亡国之祸。

夏朝的最后一个国王夏桀,是历史上一个有名的暴君。他在位期间,大量驱使百姓为其建造了无数的宫室台榭,又大肆兴兵对外征伐,使得诸侯纷纷离之而去。而这时,黄河下游的一个夷人部落--商在其首领成汤的领导下兴盛起来。成汤以讨伐暴君夏桀为名,发动了灭夏的战争;夏桀兵败,死于南巢(今安徽寿县),夏朝宣告灭亡。

夏朝的皇帝列表从哪里来的

带你了解夏朝及各位帝王

相对而言,本文引用的内容比较多,而阐述的内容却较少。和我写的其他文章不同的是,本文仅根据《古本竹书纪年》和《清华简·厚父》对个别内容进行简单阐述,这样做的原因是研究相关内容的绝大部分人忽视或无视了这些更加真实可靠的内容,并且对于普通读者来讲,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些内容,收集也并非举手之劳。因此,我把《古本竹书纪年》和《清华简·厚父》全文引用,读者可以一览其详。文章标题和本文要诠释的内容有些差异,请读者见谅,目的是引领读者对这些内容有些了解。

一、《古本竹书纪年》

黄帝至禹,为世三十。禹都阳城,禹立四十五年。

益干启位,启杀之。十年,舞九招。十一年,放王季子武观于西河。十五年,武观以西河叛,彭伯寿帅师征西河,武观来归,三十五年征河西,即位三十九年亡,年七十八。

后太康即位,居斟寻,乃失邦。羿亦居之。四年陟。

后仲康即位,居斟寻。七年陟。

后相即位,处商丘,元年,征淮夷,二年,征风夷及黄夷,七年,于夷来宾,九年,相居于斟灌。

后少康即位,二年,方夷来宾。十八年,迁于原。二十一年,陟。

帝宁即位,居原。五年,自迁于老丘。八年,征于东海及王寿,得一狐九尾。十七年,陟。

后芬即位,三年,九夷来御,曰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洛伯用与河伯冯夷斗。 三十六年,作圜土。四十四年,陟。

后芒即位。元年,以玄圭宾于河,命九东狩于海,获大鱼。后芒陟位,五十八年。

后泄即位。十二年,殷王子亥宾于有易而淫焉,有易之君绵臣杀而放之。十六年,殷主甲微假师于河伯以伐有易,灭之,遂杀其君绵臣也。二十一年,命畎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陟。

不降即位,六年,伐九苑。立十九年。其弟立,是为帝扃。

帝扃即位。十八年,陟。

胤甲即位,居西河。八年,天有妖孽,十日并出,照于东阳,其年胤甲陟。

孔甲即位,居西河。九年,陟。

后昊即位,三年,陟。

后发一名后敬,或曰发惠。后发即位,元年,诸夷宾于王门,再保庸会于上池,诸夷入舞。七年,陟。泰山震。

后桀即位,居斟鄩。后桀命扁伐岷山,岷山女于桀二人,曰琬、曰琰。桀爱二女,无子,刻其名于苕华之玉,苕是琬,华是琰。而弃其元妃于洛,曰末喜氏。末喜氏以与伊尹交,遂以间夏。三年,筑倾宫,饰瑶台,作琼室,立玉门,殚百姓之财。十年,五星错行,夜中星陨如雨,地震,伊、洛竭。 夏桀末年,社坼裂,其年为汤所放。汤遂灭夏,桀逃南巢氏。

自禹至桀十七世,有王与无王,用岁四百七十一年。

二、《清华简·厚父》

〖□□□□〗王监劼绩,问前文人之恭明德。王若曰:“厚父!遹闻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乃降之民,建夏邦。启惟后,帝亦弗㧬启之经德,少命咎繇下,为之卿事,兹咸有神,能格于上,知天之威哉,闻民之若否,惟天乃永保夏邑。在夏之哲王,乃严寅畏皇天上帝之命,朝夕肆祀,不盘于康,以庶民惟政之恭,天则弗斁,永保夏邦。其在时后王之飨国,肆祀三后,永叙在服,惟如台?”

厚父拜稽首,曰:“都鲁,天子!古天降下民,设万邦,作之君,作之师,惟曰其助上帝,司下民。之慝王乃竭失其命,弗用先哲王孔甲之典刑,颠覆厥德,沉湎于非彝,天乃弗若,乃坠厥命,亡厥邦。惟时下民,鸿帝之子,咸天之臣民。乃弗慎厥德,用叙在服。”

王曰:“钦之哉,厚父!惟时余经念乃高祖克宪皇天之政功,乃虔秉厥德,作辟、事三后。肆汝其若龟筮之言,亦勿可专改。兹小人之德,惟如台?”

厚父曰:“於呼,天子!天命不可沁,斯民心难测。民式克恭心敬畏,畏不祥,保教明德,慎肆祀,惟所役之司民启之。民其亡谅,乃弗畏不祥,亡显于民,亦惟祸之攸及,惟司民之所取。今民莫不曰:‘余保教明德,亦鲜克以诲。’曰民心惟本,厥作惟叶,矧其能丁,良于友人,乃宣淑厥心。若山厥高,若水厥深,如玉之在石,如丹之在朱,乃是惟人,曰:‘天监司民,厥征如友之服于人。’民式克敬德,毋湛于酒。民曰:‘惟酒用肆祀,亦惟酒用康乐。’曰酒非食,惟神之飨。民亦惟酒用败威仪,亦惟酒用恒狂。”

《竹书纪年》是战国时魏国的史书,叙述夏、商、西周和春秋、战国史事,并无"五帝纪"这一部分内容。周幽王以后用晋国纪年,三家分晋以后用魏国纪年。所记与传统的记载颇多违异,但是有些记载却与甲骨文和青铜器铭文相符合。现存的《竹书纪年》是后人重编的,不是已失传的《竹书纪年》的本来面目。清代学者朱右曾曾将部分佚文汇辑起来,编为《汲冢纪年存真》。近代学者王国维又在《存真》的基础上重辑为《古本竹书纪年辑校》。《今本竹书纪年》中很多条也是从古注、类书中所引"古本"辑录出来的,但是辑录得很不忠实,并增加了一些显然不是"古本"的佚文。”只有忠实于原文,才能不被误导。

根据《古本竹书纪年》以及《清华简·厚父》的记载,夏朝从大禹开始,对于夏朝的都城,请见我所撰写的《夏朝都城概述》一文,根据此文、史书及出土文献得出的结论和古今诸说都存在一定的差异,例如:《古本竹书纪年》仅说“禹都阳城”,而后世又误衍出阳翟之说,夏邑的概念也完全不是后世所解析的结果,夏邑实质上就是“有夏之居”的含义。

《古本竹书纪年》所记载的夏代世系和《史记》是一样的,而很多内容又不尽相同,一些内容根据甲骨文、金文等足证《纪年》为是,而《史记》实非。说明司马迁没见过《竹书纪年》,从世系上一致来看,夏代也是必然存在的。再看“黄帝至禹,为世三十”一句,则知谱牒所纪,缺漏甚多,三十世也正符合华夏5000年文明之说。对于夏礼、殷礼、周礼、姓氏制度、祭祀制度等不清楚的研究者或撰史者,如高祖、曾孙、子等,只有天子才能祭祀天地、开国之王等,结果就是在最基础的内容上弄错了,而导致很低级的错误,错误慢慢叠加,则造成一系列错误。

太康、仲康、羿、桀俱居斟鄩,去洛邑不远,足证《周书·度邑》“因有夏之居”。这里的西河,《吕氏春秋·音初》:“殷整甲徙宅西河。”古本《纪年》:“河亶甲整即位,自嚣迁于相。”是西河即相,今之河南安阳。

对于孔甲,赵平安先生在《〈厚父〉的性质及其蕴含的夏代历史文化》已指出:“过去一般据《周语》和《夏本纪》把孔甲看作‘淫乱德衰者’,梁玉绳对此有所反驳,他说:‘《传》曰有夏孔甲扰于有帝,帝赐之乘龙河汉各二。是龙降之于天,德之所致也,何言淫乱德衰乎? ……所谓淫乱德衰者,盖误解《左传》扰字耳,然其误实从《周语》来。《国语》不可尽信,其言孔甲乱夏四世而殒,犹言帝甲乱商七世而殒,夫祖甲岂乱商哉!’……从《厚父》看,孔甲明君的形象是很清晰的。这在很大程度上支持了梁玉绳、杨伯峻等人的说法,改变了我们对孔甲的看法。”

由《清华简·厚父》中厚父和商王的对话可知,孔甲是一个明君。对于厚父的身份,子居先生《安大简<诗经>“侯”风及清华简“厚父”试说》一文中的解析颇有道理,只是子居先生不清楚在先秦伊川、偃师一带有很多以侯命名的地名,如甲骨文“侯侯”、金文“上侯”、金文“侯罘”、史书“侯氏邑”等。不知“侯”在这一带,偃师也有“汾”(焚),是有些遗憾的。文中说:“由于唐风已改称“魏”,所以可以推知,安大简《诗经》称“魏风”为“侯”风,并非是因为三家受封为侯的缘故。《诗经》的国风部分皆是以地名区分,故安大简《诗经》的“侯”值得考虑的原因即也是山西的一个地名。先秦时有鄇地,但当非安大简《诗经》的“侯”地,此点由“侯”风收有传世本《诗经》魏风的《汾沮洳》篇即不难推知。故笔者以为,安大简《诗经》的“侯”,似当读为“句”,《水经注·汾水》引杜预曰:“韩康子居平阳,魏桓子都安邑。”而安邑旧有“句”地,《原本玉篇残卷·阜部》收有“䧁”字,释曰:“呼矩反,《苍颉篇》:䧁乡,在安邑也。”因此战国时取安邑的“䧁”地为魏风别名,这大盖与邶、鄘已亡而卫风仍别为邶、鄘、卫三风,豳早亡而国风仍收有豳风类似,是一种崇古的倾向使然。魏风在安大简《诗经》中别称“侯”风,而“侯”、“厚”上古音同音,笔者在《清华简〈厚父〉解析》篇中曾推测:“笔者以为,‘厚父’当属于尊称,整理者推测其人为夏人的后裔,当可从。”

子居先生写过很多比较有深度的文章,我拜读过一些相关内容。《安大简<诗经>“侯”风及清华简“厚父”试说》一文,有两点值得肯定,一是《侯风》就是“侯”地之风,在伊川、偃师一带,并且偃师一带有“汾”(焚),请见我所撰写的《侯氏起源研究的基本逻辑》、《先秦地理概述》、《侯国概说》等文章。二是侯和厚上古音同音,根据先秦竹简可知,后土写为“侯土”、“后土”、“句土”可知,侯、后、句三字读音相同,三种写法中又以侯土居多,说明了字形的转变。

如果肯定这篇文章的真实性的话,厚父很明显是夏后氏的后裔,“其在时后王之飨国,肆祀三后”、“厚父!惟时余经念乃高祖克宪皇天之政功,乃虔秉厥德,作辟、事三后”两句中的“三后”所指代相同,在这里高祖的含义是“开国的君主”,因和厚父对话的是商王,不可能说的是商朝的开国之君,所以说的是大禹,由此可见,厚父是大禹的后代,由此可见,厚父是大禹的后代。“事”的含义是祭祀,如“有事于三涂”、“帝命夏后有事于太室”等,“事三后”的意思和“肆祀三后”意思相同。“三后”指代是谁不得而知,是否包括大禹也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祭祀的是当时认为最重要的人物或神明,例如皇天上帝。商纣王又称“殷王受”,禄父又写作“录父”,厚同垕,后土又写作侯土、句土、后土,音同而字不同。并且在先秦并非所有的子孙可以祭祀“开国之君”、祭祀天地。如殷商,起初由“禄父”祭祀、后由宋国祭祀,而周文王、周武王则由周王祭祀。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厚父是享有大禹祭祀权的夏后氏之“后”,即大宗,而“用叙在服”。这和我所写的多篇文章是一致的,“南山”一带的诸侯是享有大禹祭祀权的夏后氏之“后”。因此,和周代封二王之后一样,商代也同样封了大禹之后以守祭祀。《侯风》末简说:“侯六,作鱼诗。鱼者,索人见。惟心禹之蕃者氏之。”禹和氏字被专家都解读成了“虫”字,而第二个“虫”很明显就是氏字,第一个“虫”似解读为禹字更为合理。无论“厚父”还是“侯”都在强调是大禹的后代。

和邶国、宋国的命运一样,杞国应是继“有夏”之后的祭祀者,并非西周时期及以前的祭祀者,《国语》的话其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国语》说:“有夏虽衰,杞、鄫犹在;申、吕虽衰,齐、许犹在”,《左传》所说“鬼神非其族类,不歆其祀。杞、鄫何事?相之不享于此。久矣,非卫之罪也”。王者之后,岂能两国?由西周中期之前,尚为“杞尸”(尸即夷),何来“王者之后”?《左传》也称杞国为“夏余”而非“夏后”,称杞国用“夷礼”而非夏礼,并因此被认为无礼而遭鲁国讨伐,而宋国使用殷礼,诸侯还去观摩,身份不同而待遇不同是显而易见的。《礼记·中庸》子曰:“吾说夏礼,杞不足徵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中庸》的记载是正确的,《左传》有多处记载说明宋国使用殷礼,而杞国如果是享有大禹祭祀权的诸侯,为“王者之后”的话,岂能使用“夷礼”而不使用“夏礼”呢?更不可思议的是没有“夏礼” 。杞、鄫并论,何以只去杞国呢?也是方便或顺便之事,事实很明显,只是研究者没有注意到很多细节罢了。

此外,还有一点需要注意,十七个帝王中有十个名字用“后”某,并非“夏后”某,和《今本竹书纪年》、《史记》等不同,并且“后发一名后敬”,玄机也很明显。正如商朝亦称殷朝,例如《史记·殷本纪》,《诗经》“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商朝可以理解为商族人建立的政权,夏邦、夏邑可以理解为夏族人建立的政权和土地,在家天下之初,应该没有为朝代命名的习惯。研究先秦,先秦的姓氏制度、祭祀制度、礼法等是不能忽略的,否则就会造成一系列低级错误。

作者:侯孝岩

2023年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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