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山东网4月11日讯2018年8月16日，晴。爸爸妈妈带我探望姥爷，看着姥爷床头上的高中同学聚会合影，我不禁想起了几年前姥爷给我讲的他人生的经历，于是，我又与姥爷聊起了他平凡而又予人诸多的启发的求学生涯。姥爷已过古稀之年，满头白发，但与我谈起话来仍思路清晰，绘声绘色，充满了对过去生活的美好情感，这是他心底珍藏已久的记忆。
初露锋芒的小学
姥爷，姓闫，1943年出生于获麟之乡——山东省菏泽市巨野县，先名以业，后听家族安排，又将“以”字辈改成“发”字辈，名发俊。
1950年，他开始在本村西闫庄上初级小学，7年无忧无虑的玩耍，造就了他小时候顽皮的性格，一开始，姥爷并不爱学习，经常逃学。家长可是非常头疼啊，要知道，家里并不宽裕，除了姥爷之外，还有几个弟弟。于是太姥爷就联系姥爷的老师，一起对他劝说引导。也许是因为看到父母没有责怪自己反而关切的眼神，亦或是9月识字运动的开展(全国各地响应国家“扫盲教育”号召，开展轰轰烈烈的扫盲运动，人们以高涨的热情投入到文化学习当中去)，别的伙伴都开始努力学习了，姥爷的心才开始慌了。面对父母的关切，看到同学的努力，姥爷不知如何是好，“我到底该做什么?我是不是该学习了?家中经济负担那么重，如果不学习，我对得起父母吗?”，姥爷多次反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内心极度煎熬。也许是想明白了，姥爷如同开了窍一般，开始对学习产生兴趣，成绩大幅进步，受到了老师的表扬。在三年级时，有一名老师，叫徐崇礼，也巧了，他的儿子和我的姥爷是同班同学，但那位小徐似乎对学习并不感兴趣，成绩是十分的差，于是徐老师就训斥他：“你的成绩如果有闫以业的一半好，那我就满足了!”这看似一句平常的训斥，其实反映出的是姥爷在经过劝说后的三年里的不懈努力。姥爷作为一名“小文化人”，同其他伙伴一起，改变着自己，也影响着身边的人。也正是像姥爷这样的一批优秀少年，才是1953年的小学教育大发展的真实反映。
经过时间的沉淀后，1954年，姥爷终于迎来了一次大爆发。1954年是他初小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上高级小学是要考试的。考试的那天，夏日灼灼，走在路上，总会有夏风扑来，仿佛热浪来袭。姥爷特别自信，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就是这一次考试，姥爷考了棠林考区第一名。现在说起当时看榜的情形，姥爷仍然兴奋不已。一个月后，姥爷来到了棠林集完小，一所抗战时就在开办的老校。当时，高级小学只开设了语文、数学和毛笔字这三门课程，但毛笔字是不纳入考试范围的。不过就是在这所小学，姥爷找到了自己爱好——写作。姥爷学习越发努力，加之良好氛围的熏陶，成绩突飞猛进，尤其是语文。五年级的时候，姥爷的作文水平甚至远远超过比他大一级的学生的水平，还几次被拿到六年级的班里当作范文。
在上小学的过程中，姥爷感受到了学习的魅力，但“路漫漫其修远兮，‘仍’将上下而求索”。不仅是他，此时，还有千千万万名学生，都感受到了学习的魅力，纷纷投入到学习的路途中，这一批学生，将是未来中国的栋梁之才。
才情毕现的初中
经过小学六年的磨砺，姥爷更加优秀了，也终于踏上了征战初中的路途。考初中的前一天，老师带领本班所有的学生徒步走到巨野城里考试。这样的考试对他来说真是轻松又愉快，特别是语文。到现在，姥爷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作文，要求写自己理想的职业，姥爷便毫不犹豫选择了勘探队员，希望像书里写的那样，住在白色的帐篷中，寻找国家的宝藏，也是希望响应国家号召，为国家的工业发展添砖加瓦。
考试很顺利，但回来的路却不顺利。当天下午，暴雨，土路泥泞，因家里穷，没有办法买伞，一路淋雨回家，因看不清路几次差点滑入水坑里。回家后，姥爷把衣服洗洗晾在绳上，看着雨后初晴的天空，心情不由得畅快起来。也许是在想象紧接着到来的初中生活，姥爷的神思飘向天空，飘向心中的梦想。姥爷考入了1956年刚在章缝镇成立的巨野二中，光荣的成为了第一批二中学生。“大概谁都有这种体验，当取得成功的时候，即使是下雨，也会觉得生活处处是希望”[1]。姥爷当时就有这个体会，看着自己一步步从厌学儿童，到以棠林考区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入高小，又顺利的考入了巨野二中，心中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上了初中，学校优化了课程设置，设置了更丰富的为教学课程，例如美术，音乐，体育。姥爷感觉学习更轻松了，还可以在体育课上跑步、打乒乓球、做三级跳和体操。姥爷把语文的优势保持的很好，尤其是在写作方面。县里在1958年编了一本《中学生优秀文选》，收入了姥爷的一篇小小说，名叫《逮鸡》。姥爷加入了共青团，并光荣的成为了班级少先队里的中队长，他主要负责后勤工作，比如说喂鸡，逮鸡，有一天晚上，吃完饭后，突然狂风暴雨骤至，他由于急着避雨一时忘了逮鸡，不过经同学提醒，立马又冲入雨中逮鸡。《逮鸡》这篇小小说就是以姥爷自己为原型，塑造了一位名叫小李子的少先队中队长的故事。
上了初一，姥爷的求学之路看似很顺利，但在接下来的两年，突如其来的几件事打破了这平静的生活。1957年，在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指引，社会各阶层向党和国家提出了不少好的建议，国家学术和文艺蓬勃发展。
初中丰富多彩的生活固然让人心醉，当时中学教育把思想品德和学业成绩并重，确实很有远见!这在现代喊得很响却几乎被忽视的一点，60年前，就生动的反映在像姥爷这样平凡的学生身上。虽然经历苦难，但也正是这些苦难磨砺了少年的锋芒，姥爷更加坚忍，更加优秀。1959年，姥爷因为品学兼优被保送到当时菏泽地区最好的高中——菏泽一中。
砥砺前行的高中
通过保送，姥爷进入了菏泽一中高十一级8班。进入高中时，学校对优秀学生发放“助学金”，补贴了部分生活费，生活有所改善。另外，困难在某种程度上也表现为，第一次长期离家时对家的万般思念。1959年8月份，菏泽城西关燃放美丽的烟花，正赶上学校放假，于是很多人就选择留在菏泽看烟花，但姥爷实在是想家，一夜步行走回了巨野，回到家时，天还没有亮。“生活是自己过的，不是表演给人看的，我们不要盲目地羡慕别人的幸福”[2]。有人选择了烟火，他们能享受到的是刹那间的绚烂;有人选择了归家，也许母亲的那碗热汤才会让远归的人儿心头温暖。给学生自由选择的空间，也是学生们在困难时期心灵的一种慰藉。有了这一次归家的经历，也许自己就慢慢成长了。
图1[3] 四先生碑
图2[4] 菏泽一中钟楼
尽管生活如此艰苦，姥爷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但是学习上的困难又凸显了出来，尤其是物理方面的加速度与力的合成与分解，还有数学方面的立体几何，姥爷就是建立不起来空间的概念。但姥爷目标远大，不能容忍自己的落后。据姥爷说，有一段时间，他寝食难安，经常徘徊于“四先生碑”(图1)前，希望这四位曾经为菏泽一中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先生在天之灵能给与指点;还有一次姥爷竟然想登上学校神秘的钟楼(图2)，企图以此获得灵感，终因学校不允许攀登而作罢，姥爷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异常遗憾(钟楼建于1934年， 2016年再次重建)。总之，姥爷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提高数学与物理的方法，更不放弃任何与同学交流，向老师请教的机会，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姥爷异乎寻常的努力，最后终于攻克了难关，数学和物理成绩有了大幅提高，这也让姥爷明白了一个道理：凡事需付出坚持不懈的努力方可成功。
很快姥爷又面临人生的一次重大选择——文理分科。从小到大，姥爷都是很喜欢文科的，但现实是理科成绩比文科好，怎么办，姥爷异常纠结。最困惑的时候，后来高二教他立体几何的刘润珍老师为他解决了疑惑。刘老师建议他选择理科，并给他分析了自己选理科的优势，最终，姥爷听了刘老师的建议，选择了理科。
一路努力，一路前行，姥爷的高中求学路终于越走越顺利了。当时，高中外语课设置与现在有些不同，很多学校都开设了俄语课。姥爷的俄语老师是时任菏泽一中的校长田竹桥老师(图3)。
田老师阅历丰富，学识渊博，在1937年还曾奉命带领学校师生南迁湖北郧阳和四川绵阳等地。抗日战争开始后，国土不断沦陷，为应对日军侵略的破坏，各类学校纷纷南迁，最著名的就是国立北京大学、国立清华大学和私立南开大学南迁后在昆明组成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田老师带领的学校师生的南迁也是这次各类学校南迁的真实写照。田老师的课诙谐幽默，姥爷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俄语。俄语发音与汉语发音方式有明显不同，其中有一个卷舌音，特别难发，姥爷运用之前已经深刻领悟的道理，勤学好问，终于克服了困难。高考时，姥爷考出了95分的高分。
图3[5]田竹桥老师
克服了重重困难后，姥爷成绩一路飙升。感觉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高中生活就要结束了，看着身后厚厚的一摞教材，姥爷信心满满，对即将到来的高考充满了期待。“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6]姥爷就像这首诗里写的，充满豪情壮志，充满对未来的自信。
收获友情和理性的大学
1962年的高考，老爷仍记忆犹新，说起来都掩饰不住失望，无奈的叹息满满都是遗憾。命运就像开了一个玩笑，偏偏在高考，姥爷发挥失常，分数只够得上山东师范学院(山东师范大学前身)数学系，尽管山东师范学院在山东省享有较高的声誉，但离姥爷的目标还是有很大的差距。那一年，菏泽一中全省折桂，是全省考的最好的一所高中。很长一段时间，姥爷处于郁闷当中不能自拔，按他的实力，考上一所更好的大学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本来自己幻想着，可以当一位作家，执笔温暖人心;或者当一名科学家，为国家科技进步作出贡献。但鬼使神差，姥爷进入了师范院校，那时候真是心有不甘啊!
姥爷还没有做好当一名师范生的心理准备，又一难题摆在了自己面前，就要开学了，怎么凑足学费。家在菏泽的小县城，兄弟姐妹又多，一年辛苦到头刚能解决温饱问题，好不容易凑齐了学费，去省城济南上学的路费却仍然没有着落。无奈之下，姥爷只好去姑母家借了15元钱，在1962年，15元数额已经比较大了。姥爷从巨野乘敞篷车到济宁，又从济宁乘火车到了省城济南，这时已经是夜晚，人生地不熟，只感到晕头转向。
虽说上学借的债没用太长时间就还上了，但姥爷对上师范当老师的现实仍耿耿余怀。一时间，他遇到了思想滑坡问题，学业成绩也是不断下滑。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间慢慢的消磨，也许是发现了自己无所事事，心中有愧;也许是看到身边的同学发奋努力，对几年之后的教师生活有了期待，姥爷慢慢改变了。他自己写了份保证书，其中有这么两句话：“我不重视人民教师是错误的，当一名人民教师很光荣。”[7]很朴实的两句话，但态度的转变已非常明显。姥爷把这份保证书拿给了他的指导员赵春荣老师，老师看后表扬了他，并鼓励他继续努力。得到表扬后的姥爷终于开始发奋努力，成绩慢慢提高，同时，姥爷还成功当选了班里的卫生委员、劳动委员。
刚竞选成功不久，姥爷就带领班里的同学一起去济南东郊的贤文庄帮助老农收麦，这位“闫队长”可真是负责任，担水挑粪，脏活累活全都干，一时间成了班里的一位标杆式的人物。但是活儿一天比一天重，到最后，这位“闫队长”累出了毛病，呼吸不适，眼冒金星，时常咳嗽。他还要逞强再干，几位同学硬把他拉到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姥爷得了肺结核，这下是真干不了了。姥爷被送往山东省结核防治所孤山疗养院去疗养。由于病情加重，姥爷不得不休学一年。虽然姥爷遭受着病痛和高昂的医疗费用的折磨，但依然很怀念自己的学校、老师和同学。而他心心念念的另一边——学校也正在悄悄谋划着为这位尽心尽责的“闫队长”筹集着医药费。当时，班里的每一位同学都出了钱，有同学还在全校范围内为他募捐。为他筹钱的人中，还有一位华侨，他是姥爷唯一一位高中同班同学。姥爷内心很感动，有了这些筹来的钱，他终于可以安心养病了。半年过后，姥爷的病才算好了点，可以出院了，也许是疗养院的生活条件比家中学校中都好，当时出院的时候，姥爷心中竟然生出几分留恋之情。人有时真的很奇怪，本来厌烦的地方竟然可以成为留恋之地。
图4[8] 牛家大队工作队员合影(第一排左一为姥爷)
日子顺利的过去了一年多，1965年秋，也就是大三那一年，姥爷参加了“四清”运动(“四清”运动是指1963年至1966年，中共中央在全国城乡开展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在济南市历城县西盈区牛家大队(图4)，团瓢村桑家。桑家就在济南南部孤山脚下，也是姥爷当年养病的地方。故地重游，时过境迁。虽然当时陪伴他的人已不在，但这次，还有与他一起度过难忘时间的村民和同学。他们一块儿种田，一起吃住，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图5[10] 姥爷1967年参观瑞金沙洲坝红井
图6[11]姥爷1967年黄洋界留影
1968年，姥爷毕业，直接分配到了巨野五中。回想起1962-1968这6年大学的经历，姥爷总是感慨良多，唏嘘不已。姥爷觉得并没有从大学中学到太多专业知识，这不仅是因为病痛，更重要的还是社会动乱。荀子曾说过：“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12]这样的社会环境对教育的影响，充分体现在了像姥爷一样平凡的大学生身上。当时有那么多年轻人荒废了学业，扭曲了心灵，现在想起来都令人心痛不已。
尾声
大学毕业后，姥爷在平凡的教育工作岗位上默默耕耘了几十年，所教班级里走出过北大的高材生，公司老总，政府官员等优秀人才。现在姥爷已经退休十几年，过着平淡而安宁的生活。但是，姥爷每次回忆起自己的求学生涯，都好像忽然回到了那付出了青春与汗水，充满激情与奋斗，学会理智与情感的时代，眼睛中闪烁着晶莹的泪水，那是几十年深埋心底的情感，纯洁无比。青春因奋斗而美丽，奋斗的青春总能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杨沫先生《青春之歌》中这样说过：“生活的海洋，只要你浮动，你挣扎，你肯咬紧牙关，那么，总不会把你沉没”。
附录
从高一步入高二，我所承受的学习压力之大堪比高三同学。但我有明确的人生目标和坚定的信念，便丝毫不忍放松，暑假忙忙碌碌一月之久。8月16日，我随家长探望姥爷，开始了我第一次的采访，这一次采访时长达一个半小时，我自己整理了了两页半的访谈资料，还录下了几段访谈录音，第一次访谈还算顺利。在回到自己家后，我就着手查阅资料。查阅资料时，我走访了一些地方，查阅了大量史志资料。我还拜访了当地的一位史志编写员蒋老师，听他亲述当地历史。在查阅资料过程中，我慢慢发现了在第一次录音中，有些重点内容不全面的问题，对此，我又分别在8月26日、8月30日、9月24日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和第四次采访，其中第二次、第三次我们没有面对面的交谈，而是采取了电话录音的形式，第四次采访，姥爷亲自到家中，与我面谈。通过这三次的采访，加上之前查阅的资料和第一次的录音，渐渐地，我形成了自己的思路。
在深掘姥爷的求学史后，我对一些道理的认识更加深刻。
1、经济和科技的发展，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物质上的享受，更方便了人们的精神生活。姥爷在高中的时候，他的老师们所用的教具有一部分都是自制的，历史老师和地理老师绘制了很多地图和年表，生物老师亲手制作人体骨骼标本，养兔子来探究遗传定律。而现在，人们只要上网搜索或外出查阅，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轻而易举的了解的。
2、历史发展不息。鉴古今事，寻历史美。放眼历史星河，可以说星光灿烂。这些星星是历史能够不“断流”，恒久运动的真正动力和见证者。我觉得姥爷就是历史繁星中的一颗，虽谈不上光芒四射，但也贡献了自己的光和热。姥爷见证了新中国成立以后教育事业发展的一段历史，并创造了自己的历史。我感悟了历史恒久发展的规律，历史发展不息，我也当努力不止，争取创造自己无悔的历史！
3、人心底最纯真的人性总能激励自己发展。姥爷在小学厌学时感受家人的温暖后发奋努力考了第一名，在孤山脚下感受友情的浸润后病体痊愈。岁月磨平了少年的锋利，带来了红烛般的生活。姥爷毕业后，虽无大风浪，但也几十年的教学生涯中收获满满，桃李天下。
4、历史写作一定要有科学精神。我先后四次采访姥爷，认真整理录音资料，同时，我还多次进入市图书馆志鉴室查阅资料，翻阅有关著作，到菏泽一中老校区“四先生碑”前进行实地考察，核对录音中的信息，以保证文章的科学性。
总之，在这次写作中，我锻炼了自己的意志，收获了亲情，增强了理性，感触颇多。我对自己的未来也更加自信，愿生活给我更多的洗礼，助我成长。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姥爷和中国的教育事业。( 特约撰稿 菏泽一中高三43班徐筝)
注释：
[1]《生命是一种心境》韦渡编著，中国华侨出版社，2011年11月第1版，目录P3
[2]《生命是一种心境》韦渡编著，中国华侨出版社，2011年11月第1版，P28
[3] 《山东菏泽一中校史》菏泽一中校史编写组编，1903-2003[M].2003：内插页33
[4] 《山东菏泽一中校史》菏泽一中校史编写组编，1903-2003[M].2003：内插页32
[5] 《山东菏泽一中校史》菏泽一中校史编写组编，1903-2003[M].2003：内插页27
[6]《历代名诗千首》 刘彦成 主编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1月第1版P441贾岛《剑客》
[7]2018年8月26日姥爷采访录音
[8] 姥爷珍藏老照片
[9]《毛泽东诗词对联书法集观》，长江文艺出版社，2000年4月第2版，P45
[10] 姥爷珍藏老照片
[11] 姥爷珍藏老照片
[12]《荀子》荀况著，贵州人民出版社，1995年2月第1版，P3
参考书目：
1、《巨野县志(1986-2005)》巨野县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著 方志出版社出版，2015年5月第1版
2、《巨野县志》 山东省巨野县史志编纂委员会编 齐鲁书社出版 1996年6月第一版
3、《菏泽地区志》山东省菏泽地区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 齐鲁书社出版 1998年3月第一版
4、《山东省志第68卷教育志》 山东省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 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 2003年3月第1版
5、《山东省志第2卷大事记(中)》 山东省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 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 2015年2月第1版
6、《中共山东编年史(1963-1967第十卷)》 中共山东党委史研究室编著 山东人民出版社发行
7、《生命是一种心境》韦渡编著，中国华侨出版社，2011年11月第1版
8、《菏泽地区地方志一八四〇-一九八五》 菏泽地区教育局史志办公室编纂 菏泽市第二印刷厂印刷 1992年12月出版 P218D第125行 P216-216 P211 表
9、《山东菏泽一中校史》 菏泽一中校史编写组编著 2003年9月第一版 菏泽日报新闻印刷公司印刷
